凌天搪塞过去。
脸皮微微抽搐了一下，洛凌天面色古怪地看着洛风，如同看着怪物一般。
随便翻翻书籍便学会了？
这要是让天医堂那些医师听见，怕是要气吐血了吧！
医师这一职业，最需要临床经验。
然而洛风随便看看就会了？
“有了将军府暗中支持，我们形势倒是缓解了很多。”洛凌天道。
洛风点了点头。
的确，且不说秦府之中有不少聚气境源师。
单单秦战这一个丹元境源师，足以让武王城形势好上许多。
不过，也仅仅是将其与战王府的差距缩小了一点。
还不足以扭转局面。
想到这里，洛风眉头一抬，忽然问道：
“父亲，不知你实力未降之前，是什么样的实力？”
洛凌天闻言，也是一怔，他身躯微颤，诸番思绪涌上心头，目光也变得复杂起来。
沉吟少许，他缓缓吐出了三个，足以让整个南疆颤抖的字眼：
“通灵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