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摊开。
“这...”陈杰看清了画上的东西，是用粗号毛笔直接画的水墨画，可是这画上面的动物，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只老虎，除了额头上大一个大大的王字有些画出了老虎的味道以外。
“这只老虎不错嘛。”师父又把念珠拿在手上，在手中转了两颗念珠之后说道，“尤其是这个王字，很有老虎的气势嘛。”
“师父。”陈杰喊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？”师父问，但是眼睛还是看着案子上的画，还用手摸了摸那只动物头上的王字。
“弟子看，这画的不像是老虎。”陈杰看着师父，他不知道师父今天是怎么了，这一眼都能看出来的东西，今天怎么硬要说这是老虎，还说画的很有气势呢？
“这明明是老虎吗，难道觉远会骗我吗？”师父笑笑，也不责骂陈杰。
“这明明是一条狗啊，啊对，就是一条狗，我说怎么看着怪怪的。”陈杰看着这幅画恍然大悟，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这幅画看着很怪，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怪，“现在山上怎么会有老虎呢？弟子小时候的时候山上的老虎就已经没有了。”
“哦，是狗吗？”师父拿起画端详了片刻，又问向陈杰。
“弟子看着像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