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照理应让人想通了许多事,文煌却终陷在自己的遐想里,不愿走出看透。
文煌暂且平下怒火,对于画中的沈陌黎,则起了杀意。
当年,文煌应下亓珩遗愿,不再找亓衍寻仇。仅是亓衍在乎之人,他一个都不算放过。
文煌大掌旋起惊涛,弹指扯断心月感应的细线,先斩后奏道:“属下冒然替尊主做了主意,斩断感应细线,为防把亓衍引至此处,还请尊主降罪。”
邪尊无奈摇头,并不阻文煌的动作。他一语双关道:“文煌,你还是不明白吗?”
深奥之语,文煌并未听出其中玄妙。只以为邪尊是想撮合沈陌黎与末甲,而心生不快责怪于他。
他对邪尊有所亏欠的低下头,默默不再多语。
一夫不辅二主,他择了邪尊为新主,心下仍未放下对旧主亓珩的追随。
素日里,他对邪尊忠心无二。可若邪尊与亓珩利益起了冲突,他必毫无犹豫的抛下邪尊。
对于文煌面上的愧歉,邪尊看得清楚。仅是邪尊并不多言一句,反倒回头重看下画境之中。
断去感应的黑炎,若失了生机,心月狐影也随之消散。与狐影恶斗的点灵,见此如得制胜的曙光,纷涌向沈陌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