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非活物的兔儿爷,此刻能说会道,还有强烈的魔息自其身上散发而出,让人有种说不出的诡异。
沈陌黎看着一身萌趣与威风独到并存,又不失典雅的兔儿爷,句句说道些软绵的女声,总有种难言的古怪。
兔儿爷手法求教的以草药敷在沈陌黎的伤口,又为其包扎得严实。
它一气呵成做完疗伤的动作,抬起眸,恰巧看到沈陌黎惊异非常注视着它。
兔儿爷兔耳抖抖,道:“姑娘,你莫担心。别看我身着男装,我可是如假包换的女魔。你有的,我皆有,平是平了些,可我不占你便宜。”
“她可醒了?”门外,忽传来邪尊浑厚的声音。
听了邪尊问话,兔儿爷忙将沈陌黎搀扶起来,伸手要为其整好衣裳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沈陌黎止住兔儿爷殷勤的动作,起身整了整因疗伤敞开肩膀的衣装,起身梳妆。
兔儿爷看着沈陌黎直率的一连贯动作,也不催。它站在沈陌黎旁侧静候着,待沈陌黎整好衣装,才不急不缓的开了门。
“尊主,那姑娘醒了。仅是她伤势未痊愈,你还是莫太过于逼问她罢。”兔儿爷见着邪尊,有礼劝说。
邪尊轻点着头,眸中藏由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