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度,即刻有了变动。
虽听似不可能,独角兽还是跃跃欲试,想得点彩墨,再加之些手段,将彩墨毒素综合没去,以解自己在藤林里吸取的香气。
没了修为,它连寻常马匹都不是,这让它更想破开体内压制它的香气。
见沈陌黎观看兔儿爷仔细,未有接话的意图,独角兽耐不住的往下道:“兔兄台中了彩墨之毒,才会迷失心智。不解此毒,恐怕它找不到你,会再往藤林走。”
“可有解法?”沈陌黎问。
兔儿爷万一真走去藤林,那卿卿性命,可就交代去。
“方法……倒是有,只是说来冒险。”独角兽见来了机会,心中暗喜。
趁着沈陌黎俯身,独角兽附耳将方法说上一遍。
听之,沈陌黎面上闪现起一副难以相信。她面色肃然的问:“你确定?此事决定了就再无后悔的余地。”
独角兽万般肯定的点头,不冒风险,它而今这半残全废的模样,再许它千百年长寿又如何?不过时时刻刻引它悲痛,恒世不变对它的永恒折磨。
两人再商榷一二,终确定下冒险之法。
二人按着约定,分散前行。
离远的兔儿爷,暴虐的朝四周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