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二?”旁地一副伞面画问。
他们已分批派了不少画进入铁林,可等上半天,也等不到半个画影重出铁林。这等迹象再续下去,必会扰乱了众画军心,引得众画惊恐,不战自败。
伞面画话虽是请示,可言语中却更多是试探。他更想知晓邪尊接下来的打算,是继续送诸画进去送死,还是有了更好的谋策。
还不等邪尊开口,铁林中忽传来幽幽之声:“葛启,铁林想来与你无任何瓜葛,你今日调兵遣将,来此何意?”其声空灵,如源远流长了千余年的溪流,音线悠远得令人觉得不实切。
随着铁林中飘漫的幽幽之音,铁林忽狂风乍起,吹刮得那些悬在铁链上的铁球,不停来回碰撞。
“铁林中还有其他人?”伞面画低喃道。其余诸画,听得林中那虚无至极的声音,亦是心底生慌,徒然生惧。
在那片畏惧声中,面前的铁林好似被无限放大,不消多时,竟成了无边广阔之景。
邪尊脾性,并不惧林中之声。他余光瞥向身畔诸画,已然看出了诸画神色上的异样。那片望眼既穿的林子,更像是有种魔性,让诸画生了不战已输之势。
其余诸画,能有与邪尊一般冷静者却剩不多。但人性千百,亦有些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