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石边是说道,边观察着石偷的反应。
见石偷努努嘴,不知是不信,亦或是想到了些什么,铁石再续往下说去。
“葛启心狠手辣,但虎毒不食子。他若真狠得下心给那男子下蛊,此刻又怎会将末甲支开去往铁林后方?末甲独身前去,看似变数云集,却是比起诸画更安全之所。”铁石分析得条条是道。
铁石的分析,令石偷的心野再次回想起自己的父母。
对于外人的恶毒,只为救自己孩子一回,那种溺宠至极的爱,恐怕天底下除了双亲,再是极少人能做得到。
回思亦心伤,石偷揉揉眼角,不让泪流下。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石偷走到今日,处世刚毅,却在每每想起那晚屠杀时,总忍不住痛苦欲泪。那血腥画面,是他一辈子难以抹去的伤。
不愿再停留在那般话题上,石偷呢喃再问:“听你这么说,那毒可是会夺了他性命?”
见石偷好问敏学,铁石略为满意的点头再道:“蛊毒种类繁多,并非每种蛊毒都会索人性命。小石头,你知识浅薄,从了老身为徒,老身便教你万千蛊毒,如何?”
那时时不忘招徒入门的架势,令石偷默然不想再多说话去。
天大地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