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道境界相差悬殊的力,让沈陌黎的躯体往后震动,直击碎了自己祭的护罩。娇小的身躯失去平衡,直跌出十余米距离才勉强站稳。
众人祭的护罩,边缘巧在沈陌黎一米不到的近距。护罩外,那些移动的触爪因距离的接近,立马闻辨出沈陌黎身上的魔兽契约气息。
瞬间,本是缓慢行事的触爪,忽变暴虐,不断剧烈撞击着沈陌黎身后的护罩。
“快走!”石偷大呼。
他费尽气力撑着护罩,在触爪的剧烈撞击下,他有心想去救沈陌黎,也无力为之。
在场的诸画,与石偷一般,皆是用上了自己最大的气力注入护罩,抵抗着触爪的触碰。
“浊水乌在吸食画岭的墨色!”一副处世老道的画,注视着护罩外已许久不见动静的画,忽大惊失色道。
那画起初同众人一样,始终理不清浊水乌何为。
邪尊身上散发的毒,那画的认识比邪尊等人更深刻得多。他不仅知晓暗紫毒气有麻痹人神经的作用,更知毒气并不像坊间传闻,会扩散致周围人丧命。
这也是为何那画起码对中毒的邪尊不闻不问,在他看来,邪尊不过短期内无法动弹,可对生命并不起任何威胁。
但同时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