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鄙夷气使道:“好你个小女子,伤我还敢狡辩。要不是你,难道还是我自己打伤了自己?”
今日,它就是歪理也要将其扯成正道,好赖着沈陌黎离开这地。
对于脸皮厚过城墙的白球,无理的赖皮话,沈陌黎头疼的摇了摇头。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暗道里,想来白球这般死赖着自己,最可能的缘由便是白球自己所言,带它离开这地。
常在黑暗走的人,偶尔也会向往离开固守的黑暗,去往外地看看。手上那紧紧捆绕住自己的白球,想来应也是厌倦了这地。
不再多言,沈陌黎掌心一紧,抓握住白球,径直往前再续走去。
她并非没有办法甩去掌上那团缠绕自己的小东西,只是在暗道里行走,不管对方是敌是友,起码白球在暗道里停留的时间比自己久得多,兴许更知得暗道中的危险。
再者,沈陌黎心中亦生出分恻隐之心。何人没有落难时,她懂得困在危境中的艰难,更想助白球一把。暂不说其它,起码在逃出暗道这件事上,她与白球的目标亦是一致的。
而在这片黑暗里,她与白球对话的时间耗去不少。沈陌黎看不清后路,更不敢多做停留。她并未忘记在早前追赶在暗道后的山魔,更记得在山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