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识海虽想不起过往,可对事物的认知却比先前更为敏锐。借着足下魔物的纹理,她已是推断出七八分。
“麒锁兽?那岂不是传闻中被当作战争武器的魔物。”末甲惊讶道。
麒锁兽虽是魔族人所创,却非魔物人在造。在魔地,他更是从不曾见过半只麒锁兽踪影。
然而关于麒锁兽的传闻,末甲却是听过不少,他知麒锁兽群的厉害,更听说过不少麒锁兽犯下的罪事。
但与其说麒锁兽罪恶滔天,更不如说造麒锁兽者罪无可恕。
被人为造出的麒锁兽并没多少自己的思想,它只是单纯的听命,愚忠的做事,至于事的对错,麒锁兽从不知晓去分辨。
“麒锁兽极难对付,其主不亡,其兽不灭。看来我们只有得空先暂时摆脱麒锁兽,再进而找到其主。”沈陌黎谨慎道。
话是如此说,想找到操控麒锁兽的人却不容易。不尽黑暗是对方最好的掩护,在放眼不及两米的黑暗里,人只要随处一躲就再难发现。
更可怕的是,沈陌黎与末甲看不到对方,对方却未必看不见他们。魔族乃上古最擅邪门歪术的一族,其族内精通夜视者并不少见。
撑着痛楚难熬的身子,末甲忍痛起身。在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