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点影响,可现在却如道道利刃,刮剐得楚乌肺腑欲裂。
听得沈陌黎所言在理,楚乌却依旧拿不定主意。前路中它分明感觉到一股自己无法抵抗的危险,它拿不准自己强绑着楚白,是否能保楚白无事。
可冒然放开,亦着实是拿楚白的命在冒险。
要知夺舍者可随时抛舍了被夺舍的躯体,可被夺舍之人却不会在夺舍者离开后即刻苏醒。
倘遇到登时降临的危机,夺舍者完全能够顷刻间丢下楚白,自顾自的逃命。楚白却无法在短时间内即刻醒来,自己避开险境。这等不公的夺舍差,让楚乌更不敢轻易放开楚白,纵容夺舍者逃脱去冒险。
带着犹豫,楚乌陷入难以选择决定的沉默中。
见楚乌不语,楚白却是眼珠骨碌碌直转,稍过几时便再次计从心来。
楚白往长绒上再是无所谓一躺趴下去,假似无所谓的说:“不放我也行,但你可知前方要面对的是什么?”
“前路有何藏匿?”楚乌的音线不带半点起伏,直接问道。
随着销魄针对自身的折磨,让楚乌再不想耗费时间做无意义之事。每一息的流逝,于它都是命的消耗。对这卖弄关子的夺舍者,楚乌显然已无多少耐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