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悠悠,她这刚是出世纵横便要与魔祖对抗,想来相抗之下,她未来的路不会好过。
仅是自由当前,明知前路是个火炉,她也仅有向前的份。
两人未过多久,便穿过那片绿浮遍野的草地,走至被血色骄阳覆盖的荒漠边缘。
荒漠一望而去,除了苍茫沙砾再看不到其他一物。沈陌黎远眺着当时黑蝠消失的地方,眸光更是再次暗了暗。
魔兽初生不久便遭那番劫难,眼下除去自己,怕是仅有那群黑蝠最在意魔兽的死活。
三国六海里莫说磨族,即使外族也少有人敢过问魔祖之事。
与魔祖为敌,便是与魔族为敌,这趟浑水绝非每个人都趟得起。
彼岸花灵远望着茫茫荒漠,一个摆袖,便要舒展开彼岸花根脉深入荒漠去探个究竟。
根未入沙,沈陌黎直接阻扰道:“彼岸花根一旦扎入,再难拉出。”
听到有扎根禁锢的危险,彼岸花灵匆匆收起花根,惊讶问道:“何以见得?”
沈陌黎自戒指内选出粒指甲盖大小,却重过百斤的药丸,以袖角撕拉下的线绳捆绑,随后借势往荒漠中一抛。
在荒漠上蹦跳几下的药丸忽被平坦荒漠上莫名卷起的狂风拉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