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女护士这样,我问老头,怎么办。
老头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,伸手这么左算算,右走走,最后一拍大腿,说了句有了!
招呼着二雷拿来墨斗线,将地上一心求死的女护士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捆绑着,而且那手法别提多娴熟,最关键的,成品很羞耻!
“咳咳,二雷,你最近少补课,都这么消瘦了!”老头清了清嗓子,望着二雷说道。
净扯犊子,二雷这身材哪消瘦了。
二雷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,笑嘻嘻的拿了一瓶娃哈哈,喝了一口说道:“接下来怎么做?”
护士估摸着是挣扎累了,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。
老头高深莫测的掐指算了算,最后神叨叨的睁开眼说了句:“等!”
我心想,这不扯淡吗,整了这么一大堆虚头巴脑的玩意儿,到头来给我来一句等?不过也成,这俗话说的好:你胸大,额,不对,年纪大,说啥都对!
我们这一行人就这么干坐在天台上,一等就是五六个钟头,眼看着就要十二点了,我连打了好几个哈欠。
二雷双手交叉,放在胸前歪着脖子靠在墙上呼呼大睡了起来。
“我说,师父,这都大半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