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采月没有,杨徉也没有,任何人都没有,大家都在看着舞台上的敏硕,他还在rap,那些饶舌歌她不太懂,因为听不清歌词,但是她似乎能感受到那种情绪,或许有一天她也会懂,但不是现在。
采月转过头是在意识到秀香马上就会看向自己的一瞬间,她确定秀香没有看到自己盯着她看。
“太奇怪了。”采月不禁想到,这一画面自己太过熟悉,又从内心觉得陌生,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秀香这样子了,她在大学体育测试回来后也没有这样子,在大学参加国际英语比赛也没有这样子,在大学向喜欢的男生告白被拒绝也没有这样子,而自己虽然吊儿郎当的,也都参与过,因为自己是花钱就可以去任何地方学习的那种人。
选择去秀香的学校学习根本就是儿戏。采月想到,爸爸当年说的没错,但是自己真的有义务保护秀香。在某种程度上,采月没有说谎,她不是那种能天马行空的创造出故事的那种人,她总是能够在既有的认知上充分发挥,然后变得比任何人都像故事的主角或者配角。连自己都不相信的故事,不知道为什么被他人都能相信。这真的很神奇,刚才的摄像大哥也是,那么容易就相信了自己,都是为什么。秀香曾说,采月有摄人心魄的能力,采月嗤之以鼻。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