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人,我可是,非常公正的评判的。”他双手插着兜,悠闲的踢着地面。
“我都不了解我!你怎么了解我,我都不知道我在哪里,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呢?我都不知道我为何要找到他,你怎么知道呢?我到底找到他,想要做什么?我想做的到底是什么?我要干什么?”秀香自己亲自说出了这段话,但是她不是对他说的,是对心里的“理想的他”说的。
“你知道的,你只是还没有形成一个非常明确的概念,但一旦你形成了这个概念,就没有人能阻止你了,那就糟糕了!非常糟糕。”
“可笑,太可笑了!”秀香道,“是啊,你说的对,是可笑啊。”
“我没说可笑,你说的。”他道。
“我们每一次说话,好像第一次讲话,但其实我们已经说了同样的话了,我们说过,我们却装作从未说过,这不是很好笑吗?”
“哈哈,你累了,不是的,你真的,只是累了。”
“累了?”秀香低下头,她既不想哭也不想笑,她只想快点从这里出去。
发生了如此可笑的事情,没有人察觉,这就是最大的不正常。秀香心里知道,这绝不是正常的境况,可对方竟然好像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对话似的,非但没有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