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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酒!”这人什么来头,有这么好的酒。
颜婳拿起一个果子啃,睨他一眼:“赏你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,”秦震仰天大笑,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“我管你是谁。”颜婳抬手引向出口。
“要伤心自己找个地方哭去,离开我的画舫。”
“你知道我是为什么愁吗?我……”秦震一副天塌下来的口气。
“那又如何?干我何事?”
秦震一时语塞,恨恨地滑到颜婳身边坐着。我偏要留在这里扰你的兴,你奈我何!
颜婳可不管他,她的画舫,有缘人尽管上来。
国都又跟翎城不一样,这里的怡红院可是十分有名,号称小倌们都卖艺不卖身的。
身穿的是白衣,姿态清雅,一旁黑乎乎的秦震嗤笑了一声。
他转身仍用一把扇遮住了脸,素扇上是含着暗香的墨梅。
请以扇舞,悦我宾客。
终于,那扇子移开,显现那令人期待已久的容颜。
却戴着半边无脸面具,露出一双狭长深邃的眼睛来。
一般的舞姬是柔媚的、博人爱怜的,他的扇舞是雅致的、带着一股贵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