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桌子上,然后拿起筷子夹了几筷子小菜,吃得我很是过瘾,心情也格外不错。“这不缥缈说与云墨染有旧,但他们却好像没怎么交集,所以问一下。”
“说起舞前辈,那日我好像看见他们争执了。”云遮月忽然皱起眉,好似在回忆些什么。
“那日?哪日?”我一愣,放下了筷子,来了兴致。
“就是我们回来的那日。”云遮月歪着脖子,若有所思:“那日战后,我见舞前辈和墨染师叔站在房顶上,他们好像争得挺凶,我还听到了什么帝江,什么坐骑?”
我心下一紧,若无其事得问道:“没听到些别的吗?”
云遮月摇了摇头。
我抓起了个鸡翅,一边啃着,一边想着。
舞缥缈那日回来就心情不大好,劈头盖脸就问了我一句人与妖的问题,如如此说来,果然是与云墨染有关了。
“难道是云墨染要强行收舞缥缈为坐骑?是了,帝江一族现在成年的就她一个,如今她的出现,不就像是一大块肥肉掉进了修真界嘛?八成是那劳什子的云墨染也馋了!”
我心里这样想着,对云墨染就越发地不喜欢起来。
云遮月看着我陷入沉思,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:“金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