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,还是喝多了酒而红的。
陈渔拉起了赵秉的手,对赵秉道:“跟我来,我带你去吹吹风。”
如今已是夜间,天上有一轮圆月。
赵秉由着陈渔带着去了房顶,两人坐在房顶上,陈渔用手撑着下巴看着夜空。没有星星追捧的月亮有些孤单,赵秉趁着陈渔看夜空的时候偷看了陈渔一眼。
陈渔嘴角一扬,对赵秉道:“呆子,你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巨岳遇见的情形吗?”
赵秉一怔,随即连忙点头道:“怎么记不得?你差点让那群人祸害,还好我路过看见了。”
“我还想起你说方正是你仇人,你竟然将我们所有人都糊弄了过去。”
说到这里,赵秉便笑了起来。
陈渔瞪了一眼赵秉,后者这才赶紧住嘴不再发笑。陈渔问道:“我不是给你一个葫芦吗?在哪儿?”
见陈渔伸手,赵秉赶紧从怀中拿出了那个小巧的葫芦来:“你要拿回去?”
陈渔接过了葫芦,从腰间摸出一把刀便在葫芦小头上刻出一个洞,随后穿引了一根线在里面,这才挂在赵秉脖子上。
“戴好了。本小姐的东西向来很灵验,你戴在身上,一定能保你平安。”
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