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上是冷汗连连。
这次来见北宫伯玉,他只带了五个侍从,是王修和他的人。剩下的人马都在北宫伯玉的大帐之外,以为策应。
“你说什么呢?竟敢诋毁将军!”
一名侍从的耳朵很尖,听了王修的话,他拿着鞭子前来。在他看来,不过是氐匪首领的一个侍卫,打了又如何?
只是这名侍从没有想到,氐匪首领就架住了他的手。
“打不得!”
“你要造反不成。”
那侍从没有想到,一向低眉顺眼的氐匪首领居然会为了个侍卫得罪他。只是他更没有想到的是,他还没有叫人,就被那侍卫一脚提出了十米远。
王修对着身后的四名太平教徒点了点头,身后褪下披风,露出了一身精铁扎甲,在阳光之下熠熠生辉。
帐外的侍卫惊觉有变,数十人朝着王修等人而来,可是根本拦不住王修五人。那氐匪首领看这样子,趁着帐外大乱,一溜烟跑了。
王修带着这四名太平道教徒冲进了大帐之中,帐中炭火熊熊,诸部首领都是醉醺醺的。
王修和四名太平道教徒的到来惊吓了这帐中的侍女,尤其是四名重装太平道教徒手中的环首长刀,散发着寒光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