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玉夫人微舒了一口气,神色一敛,正了一下衣冠,躬身下拜,向渭清源施了一个大礼,态度异常恭敬地谢道:“先生对鄙女,舔犊情深,授技大恩,我夫妇二人感激涕零,没齿难忘,云刀氏先在此谢过先生了!”
云牧天也嘿嘿笑道:“渭兄,大恩不言谢,您的情兄弟记下了,往后您有何吩咐,尽管开口,云某但凡力之所及,一定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!”
渭清源连忙敬请凝玉夫人起身,呵呵一声,摆摆手,对云牧天叫道:“云兄,嫂夫人,您们太见外了,渭某乃是舒儿的师父,传授技艺,乃是本分,理所应当,您们就不必客气了。”说罢,指了指床上的云舒儿,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。
云牧天与刀凝玉便点点头,与渭清源平息静气地坐在床边,定定地盯着沉睡之中的云舒儿,各怀心思,默默等候。
一炷香过后。
云舒儿的眼睑动了几下,终于睁开了双眼,醒了过来,她一骨碌地坐了起来,揉了揉惺忪的眼睛,打着哈欠,有些迷糊地瞅了云牧天等人一眼,转瞬便醒过神来,冲着云牧天、刀凝玉、渭清源各自甜腻腻地叫喊了一声,然后,疑惑地问道:“爹爹、娘亲、师父,您们怎么都在这里呀?”
云牧天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