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羞涩之极。
是啊!此等情形,她该如何称呼秋怀慈呢?她又该说什么为好呢?
秋怀慈转对清虚上人,淡笑着问道:“师尊,徒孙正在修炼龙行剑法,大有意味,却被奄冲师兄强拽而来,师尊如此急着召见徒孙,不知有何教诲?”
“阿慈,不是师尊要打扰你的修行,而是你师父有事找你。”
清虚上人苦涩地一笑,转而瞅着厉山,说道:“厉山,阿慈已经叫到,你们就当面对质,将事情说清楚吧!”
秋怀慈微微一愣,又盯着厉山,笑问道:“师父,您老人家召见徒儿,所为何事?”
秋怀慈明明只是一个少年,而且还是他的徒儿,可厉山每次直面秋怀慈之时,不知为何,总觉如芒在背,极不自在,他在秋怀慈那明媚儒雅,恬淡温柔的表象中,总能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,一种压迫的力量,那是一种能够洞悉一切的自信,一种掌控一切的自信,那种自信的力量,能够窥透一切的阴谋与诡计,吞噬一切阻碍与挑战,那力量就像水,看似柔弱,却又能摧毁一切,创造一切!
厉山面对秋怀慈那直射而来的澄澈的目光,扑面而来如沐春风的笑容,心里居然有一丝愧疚与慌乱,连忙微侧过脸,目光闪烁,不敢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