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怀慈摇摇头,笑道:“师父,其实,你这是泛指,没有具体的指向,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,说了等于没说。”
厉山没好气地叫道:“那你倒说说,何为天下?”
秋怀慈唇角一翘,淡然一笑,配以手势,侃侃而谈:“弟子认为,这所谓的天下,其实,就是天,是地,是星辰大海,是山川河流,是树木花草,是飞禽走兽,是苍穹之下的万事万物,是人,是天守,是这房子,是师尊,是师父,是我,也是止颜小师妹,如此种种!”
厉山就像听到天下最荒谬的理由,大声呵斥:”你这是东拉西扯,胡说八道!“
秋怀慈那瞅向厉山的眼神中露出一丝鄙夷,他转头问清虚上人:”师尊,徒孙说的可对?“
清虚上人听得是眉飞色舞,连连点头,那瞅着秋怀慈的灼灼的目光之中,满是嘉许、激赏,与欣慰,他慈祥一笑,赞道:”阿慈说的没错,存在皆有法则,存在即是天下,没有任何东西是可以剥离了这世间而单独存在的,天下即万物,万物即天下。”
厉山尽管心中不服,既然父亲开口认同,他只有心情郁闷地不吭声了。
秋怀慈又向厉山问道:”师父,既然亦知何为天下,那咱们又该用何种精神去守卫天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