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上人暴怒之下,骤然向他出手,登时脸色大变,肝胆俱裂,不由伸手去格挡清虚上人劈下来的手掌,口中尖叫起来,但父子二人,修为却是天壤之别,厉山哪里能够挡住父亲的辣手,因此,随着他的一声哀嚎,他整个人便飞了起来,重重地撞在了殿墙上,然后,摔在了地上,‘哇’的一声,张口吐血不止,身子侧趴着,一时哪里还能站起身来。
清虚上人缓缓地走近,金刚一般,在厉山面前一站,俯视着厉山,面无表情,毫不怜惜,稍顿,冷笑道:”厉山,尽管你不承认构陷污蔑阿慈,不敢说出你心中的所思所想,但我的心里,却如明镜似的,一目了然,你之所以对阿慈做出这等龌龊之事,不外乎于嫉妒,不外乎仇恨!“
厉山虽然深知父亲睿智精明,目光如炬,自己的心事未必能够瞒过了他,但让他在其面前亲口认罪,或者不认罪,那结果终究会有一些差别的,此刻,为了自保,他心存侥幸,依旧顽抗到底,于是,便一脸哀伤,泪流满面地摇头哭道:”师尊,您冤枉徒儿了,阿慈是徒儿的徒弟,我与他,情同父子,这世上的父亲,只盼着自己的孩子,越强越好,越走越好,又怎么会去嫉妒他,仇恨他呢,师尊,徒儿冤枉,徒儿冤枉啊!“他边哭边述,真是声情并茂,颇为动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