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墨止颜见秋怀慈连招呼也不打,抬腿就走,一愣,连忙先向清虚上人躬身行礼,略一思忖,还是向厉山也行行礼,向二人告辞,匆匆走出了内殿
清虚上人见秋怀慈与北墨止颜离开,便定定地盯着厉山,眉头紧锁,面笼寒霜,思忖一下,沉声喝道:“厉山,你可知罪!”
厉山一脸惊诧,忐忑地问:“师尊,您何有此问?”
清虚上人唇角一扯,脸色愈寒,冷冷地道:“你为何要陷害阿慈?”
厉山一怔,连忙苦着脸,叫起屈来:“师尊,看您说的,您这是误会徒儿了,阿慈是我的徒儿,我疼他都还来不及,怎么会去害他呢!刚才的事情,徒儿完全是一番好心,徒儿是怕阿慈年少冲动,耳闭目盲,行差走错,干出什么丧德败行的事情来,如此,毁了天守的清誉不要紧,徒儿只怕他有负师恩,毁了自己一身盖世的修为,给自己,给天守带来不可挽回的损失呀!”
清虚上人哼了一声,道:“是吗?说的比唱的还好听,你若真的安着好心,阿慈给那北墨小丫头赐食授艺,都已经满年了,以前我从未听你提及,为何时至今日,你却突然前来告状,向阿慈发难啊?“
厉山目光闪烁,思忖一下,嘿嘿一声,嗫嚅着道:”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