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玉夫人唇角一翘,冷冷地问道:“刘昙花,你身上为何会有野钠果果浆的气味?”
“什么!野钠果?”
昙花嬷嬷一愣,一脸迷糊地反问:“夫人,老身糊涂,我实在是听不明白,您在说些什么?为何这样对我?”
凝玉夫人一脸不屑地低声呵斥道:“好了,刘昙花,你就别装了,你是一个特别爱洁净的人,每天晚饭过后,按照你的习惯,你都要沐浴更衣,清洁一番,可今夜你的身上却有野钠果果浆的气味;野钠果只有城东的树林子里才有,你这三更半夜不去休息,却跑到城外去,你想干嘛?”
刘昙花这时终于忍不住了,脸色一变,张口哇的一声,吐出一口鲜血来,显然,刚才在凝玉夫人的倾力一击,受伤不轻。
凝玉夫人指了一指桌上的银耳羹,问道:“说罢!你是不是在碗里下了毒了?”
刘昙花连忙摇了摇头,微微一愣,依然叫起屈来:“夫人,您看您说的,老身我对您忠心耿耿,可昭日月,我怎么会在碗里下毒,想要害您呀?”
凝玉夫人淡然地说道:“如果你真的没有下毒,那你敢把这碗银耳羹喝下去吗?”说罢,五指成爪,冲着桌子虚空一抓,然后手臂一甩,那碗银耳羹就自桌子上径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