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怀,网开一面了,他若是真的要灭了定坤阁,大可趁机血洗定坤阁,拿下我们,可他却没有这么做,反而给我们留了余地,给了我们一个转圜的机会,让我们自己做出选择,可以将损失降到最少,这是多大的胸襟,多大恩情,咱们不能被仇恨蒙蔽了心智,好坏不分,胡搅蛮缠啊!”
温庭若略一思忖,点点头:“嗯!这么说来,秋怀慈的确给我们定坤阁留了一条活路,恩同再造,我们的确应该心存感激,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?”
温庭渊叹息一声,苦笑道:“还能怎么办,为了定坤阁的安宁与福祉,我只能腆着脸带着安儿去天守,亲自向天守,向天下玄门负荆请罪了!”
“您将安儿带去天守,安儿岂非难逃一死,难道您要…………?”
温庭若大惊失色,声音颤抖地道:“大哥,安儿可是您唯一的孩子,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?”
丢军保帅自来都是推卸责任的最简单最有效的方法,纵观古今,概莫如此。
温庭渊摇摇头,淡淡地道:“三弟,我既是安儿的父亲,但同时也是定坤阁的阁主,我对安儿负有为人之父的责任,但同时也对定坤阁负有护门兴教的责任,相较而言,后者责任更大,定坤阁经过我们温家几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