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怀慈的分析,又是佩服,又是害怕。
秋怀慈四下一瞥,走到东面的墙根前,仔细一瞥,指着倒塌的院墙,说道:“这堵院墙的墙灰是干燥的,显然是刚刚倒塌的,墙体的构造很是结实,明显是被人推倒的,如果我没有猜错,尸体就埋在这墙砖之下。”
秋怀慈瞪着那些人,目露寒光,沉声呵斥:“我只需把砖石挖了,真假便知!”
那些人一怔,突地双膝一曲,齐刷刷地在秋怀慈的面前一跪,咚咚咚地,磕头有声,哭着哀求起来:“仙人,仙人,我们错了,我们错了,饶命,饶命啊!”
拓跋秀姐弟听了那些‘剥香盗’的哀求,脸色大变,登时冲到那堵倒塌的院墙前,用手去耙那些泥土,一面哭了起来。
秋怀慈说道:“拓跋姑娘,你表哥的尸骸,暂时就留在这里,待得来日,再另行归葬,咱们还是先行处理‘剥香盗’的事情吧?”
拓跋秀姐弟闻言,就放弃了挖掘表哥的尸体,站起身来,怒视着那些还在向秋怀慈求饶的‘剥香盗’的盗贼们,抽出佩剑,就向那些人冲出。
秋怀慈衣袖一挥,制止了拓跋姐弟的报仇行为,说道:“拓跋姑娘,莫要冲动,这些人暂时不要杀!”
拓跋姐弟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