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石凳子上。
秋怀慈就站在云舒儿的背后,云舒儿指认哪里疼痛,就在哪里帮她捏捏揉揉,问道:“好些了吗?”
云舒儿点点头,突地缩着脖子,扭着身子,咯咯咯的,笑了起来。
秋怀慈笑问道:“你别动,你不是说后颈痛吗?”
云舒儿笑道:“嘿嘿!师父你捏的太轻了,弄得我脖子痒痒的!”
秋怀慈一笑,手指加重了一丝力量。
云舒儿又连忙叫道:“师父,您的手法重了些,可不可以轻一点呀?”
秋怀慈手指的力量就轻了一些,笑道:“哎呀!裹儿,你门堂真多,你怎么这么难伺候呀!”
云舒儿一笑,连忙反驳:“谁说的,我可好伺候了,不信你问问怜儿姐姐与南郊哥哥!”
秋怀慈眼睛一翻,说道:“你怜儿姐姐都被你整怕了,拿你别办法了,她那敢得罪你呀!至于,你南郊哥哥,他就是你的跟屁虫,小跟帮,小奴才,只要你喜欢,你杀人放火都行,你做什么都是对的,让我去问他,还不如去问问树洞呢!”
云舒儿一愣,将脸一板,不满地叫道:“秋怀慈,南郊哥哥对我可好了,不许你这么说他,不许你这么说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