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母宗举办祭祀大典,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参加呀?”
秋怀慈摇头叫道:“不行!你们不能去!”
云舒儿连忙叫道:“为什么,难道我们不是天守的弟子吗?”
秋怀慈道:“师父是天守弟子,你们是为师的弟子,你们当然是天守弟子了,只是,天守派创派已逾八千年之久,旁支斜出,利益纠葛,弟子众多,贤者如鲫,似这种祭祖大典,只有一些头面人物能够参加,你们这些无名无功的末流小辈,怎么可能有资格出席呢!”
云舒儿笑道:“师父,我们虽然是无名小辈,但我们有你呀,你现在依旧是天守派的挂名掌门,而且,你法术天下第一,世人敬仰,凭此二点,让你带几个徒弟参加祭祖大典,那不是轻而易举,小菜一碟吗?”
秋怀慈道:“裹儿,凭着为师的身份与名望,将你们带上天守参加祭祀大典,也不是不可能,只是为师身份特殊,有些事情要以身作则,所以要慎言慎行,不能惹人非议啊!”
云舒儿瘪着嘴巴,不满地叫道:“师父,其实,你的这些理由都不成其理由,你说了这么多,还不是怕麻烦,不想带我们去呗!”
上官怜儿笑道;“裹儿,师父有师父的难处,不许胡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