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
上午,
云舒儿正在后院专心练剑,片刻,南郊跑了过来,站在一旁,嘴唇一动,欲言又止。
云舒儿将一套剑法练习演绎了五遍,颇有心得,方才停止修炼,还剑入鞘,见南郊来了,一愣,笑问道:“南郊哥哥,我的剑法练得怎么样?”
南郊点头笑道:“其实,裹儿妹妹修武的天资最高,什么难练的剑法,你一学就会,而且毫厘不差,精妙绝伦,所有,你的剑法自是学的最好的了。”
云舒儿嘻嘻一笑,道:“你就爱瞎说,哄我开心,我既然这么厉害,那我为什么谁都打不赢呀?”
南郊神色一敛,道:“裹儿,你不要妄自菲薄,你的剑法之所以没有大的修为,那还不是因为你体质特殊,无法凝聚真气,无法修炼剑气,但是,撇开真气,若是单论对招式的颖悟与理解,我们都是比不过你的,我相信,这世上恐怕也没有谁能够比得过你的。”
云舒儿撇撇嘴巴,黯然地道:“唉!不能凝聚真气,就无法修炼剑气,剑法若是没有剑气,剑法就没有任何的力量,剑法没有力量就不能克敌制胜,不能克敌制胜的剑法练得再好都是白练,所以,我将剑法理解得再透彻,练得再精准,终究只是花架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