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怀慈听了南郊的一番话,又是好气,又是好笑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云舒儿见南郊这么护着她,心里很是感动,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南郊,嫣然一笑,点头叫道:“南郊哥哥,你放心,我没事的,你安心跟师姐去修炼,待会有空,我再去找你!”
南郊点点头,向秋怀慈躬躬身子,一脸的不好意思,笑着怯怯地道:“师父,我走了!”
秋怀慈挥挥手,嗯了一声。
上官怜儿便牵着南郊先回随意殿。
片刻,
南郊回头瞅了一眼云舒儿,问道:“师姐,师父真的不会欺负裹儿吗?”
上官怜儿一愣,怜爱地抚摸着南郊的肩膀,摇头笑道:“不会!”
“可是师父今天真的很生气,很生气!”
上官怜儿问道:“师弟,我问你,师父平日是心疼你多一些,还是心疼裹儿多一些?”
南郊不假思索地回答:“当然是裹儿了,我们三个徒弟,师父最喜欢的就是裹儿了!”
上官怜儿笑着反问:“是啊!谁都知道师父最喜欢的是裹儿,既然师父这么心疼裹儿,他刚才连你都舍不得动手,那他又怎么忍心去欺负裹儿呢?”
南郊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