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,你怎么啦?你没事吧?”
上官怜儿魂不守舍地摇了摇头,喃喃地说道:“师弟,我没事,我没事!”说罢,眼泪就流了下来。
南郊摇头叹息,想要安慰上官怜儿,只是嘴笨舌拙,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,只得默然。
云舒儿得到秋怀慈的确定,一愣,有些失神,她时而瞅了秋怀慈一眼,时而瞅了兴高采烈的云牧天一眼,脑中念头闪烁,心中很是迷糊,稍顿,她摆摆手,大叫了起来:“等等等等,秋怀慈,你先别说话,你让我清空清空脑子,让我冷静冷静,我一时还想不明白,如果我真的是云牧……云教主的女儿,为什么我对他一点的印象与记忆也没有?如果我是云教主的女儿,那我的为什么会姓曹,我的那个姓曹的父亲姓谢的母亲,姓曹的老家,又是怎么回事?”
秋怀慈停顿一下,方才说道:“裹儿,你只所以对你的亲生父母,以及童年没有印象,那是因为我将你带在身边的那一刻起,我便用神力封存了你的记忆,让你忘记了所有与魔门圣教有关的成长往事,至于你记忆之中所谓的曹家,那是都为师为了掩人耳目故意编造的谎言罢了!”
云舒儿焕然大悟,微微点头,她眉头紧蹙,咬着嘴唇,定定地盯着秋怀慈,目光又是惊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