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算,慕云轻挥开了脑中杂七杂八的浮想,看向魏常道:“朕自然没那个自信能留住魏卿,只是朕还是想问一句,魏卿为何突然辞官?”
“皇上,您又何必明知故问呢?”魏常道。“臣自问无愧仁义无愧君主,如今滨州一案已经收尾,臣已经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。”
慕云轻慢条斯理道:“谁说你没有了?魏卿忠心耿耿,行事果决,朝廷正缺你这样的贤臣良士啊魏卿!”
“皇上……”
没等魏常再辩驳什么,慕云轻便笑着接过了话头:“更何况魏卿说滨州一案已经收尾?未见得吧?难道魏卿心中一点疑虑都没有吗?那位姚先生为什么会卡着这个时机出来送死?你就不觉得奇怪吗?”
魏常:“臣……”
慕云轻继续道:“朕可以给你些时间和特权,让你彻查,辞官的事,魏卿回去再好好想想——哦对了!还有一桩事,朕听说萧夫人初到滨州时,那位姚先生还替她熬过药,魏卿难道不觉得,他想神不知鬼不觉做点什么事,实在是太简单了吗?”
魏常垂下了目光,似乎陷入了沉思,慕云轻也不吵他,趁着空闲打算批一会儿折子,节约出来的时间可以早一点回寝殿,他还有好多话想问萧月熹,一个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