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且是一只尾巴快要翘上天的大尾巴狐狸。他道:“哪里,为夫就喜欢夫人这样率真。”
萧月熹脸一红,翻了个身不看他,借着药劲儿没多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萧月熹一觉睡了一个多时辰,醒来时慕云轻不在,一旁是木蓝在守着。
“夫人醒啦?”木蓝面上满是掩藏不住的欣喜,仿佛不单只是出去玩了一趟这么简单。
萧月熹挑了挑眉,问道:“你是捡到金子了么?乐成这样。”
木蓝兴奋地道:“是比捡金子还好的事!夫人,奴婢今日回府才得知,诰命夫人已有七个月的身孕啦!”
“什,什么?!”萧月熹手一抖,还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木蓝乐得就差原地蹦两圈了,可以想见她这一路回来该是有多激动的。
木蓝道:“算起来,也就是夫人进宫前那段时间有的。开始是因为诰命夫人信奉‘女子有孕头三月不对外说’的说法,后来就赶上了换季,诰命夫人旧疾发作,怕会保不住孩子,告诉您了让您伤心,就一直捂着不说,好容易稳定一些,您人又跑到滨州去了。”
萧月熹红了眼,她不知道……她竟一点也不知道!虽没亲历过,但她也多少听说过女子有孕百般不适的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