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慕云轻一顿,萧月熹则是一惊。
撒娇耍赖这种事若是放在以前,她是断断做不出来的,这样的一番言行一出,萧月熹自己心中都泛起了嘀咕:我这是高热把脑子烧傻了么?
她下意识地放开,慕云轻却拉住了她的手,轻声问道:“以前生病的时候是什么样的?”
萧月熹被他问得一愣,很认真地想了想才回答道:“记事以后都是跌打损伤比较多,生病很少,记不得了,小时候在宫里被你赶上的那次就算是很稀奇的了。”
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笑了出来,惹来慕云轻询问的一眼,便自觉地解释起来:“在府里的时候,每次受了点小伤都要被我大嫂念好久,一边嫌弃着一边还非要把我按到床上躺着。我记得有一次腿受伤,她嘴上恨不得我就此瘫了躺在床上哪儿也去不了,却还是衣不解带地守了我三天……”
说到这里,萧月熹再说不下去,也笑不出来了。因为她想起,养了几天伤的她憋不住半夜出去找酒喝,结果就碰上季冰心躲在屋子里抹眼泪,是真的很担心她的腿会就此废掉。
“怎么不继续说了?”慕云轻道。“之后呢?”
仔细一想,好像也就是从那时起,她才真正敬重起这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