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都不敢用药了,再没个能做主的,只怕要糟啊!”
何通识得这药童,也知道他口中的“师父”是太医院首,行医五十多年的老太医,如此资历都不敢用药,贤王殿下的病情到底是有多重?
何通没敢多想,匆匆追上圣驾,将这一消息告诉了圣上。
马车中的慕云轻面沉如水,引得同乘的萧月熹也愈发不安,思来想去,还是安慰道:“云轻,别多想,兴许李太医能有办法呢?”
李太医若是在场,只怕会想就地掐死萧夫人——还真是什么担子都敢往他脑袋上砸。
许是知道自己的表情骇人,慕云轻合了合眼,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焦虑急切,缓声道:“别想着我了,你自己的身子吃得消吗?你也是,做什么非要跟出来?”
萧月熹冲他笑笑,反问道:“你难道不想我陪着么?”
慕云轻哑然。
这样的时候,他自然希望回眸就能看到萧月熹的脸,可她的身子……
“我没事,你放心。”萧月熹平静道。
眼下最值得人担心的的确不是萧月熹,两人匆匆赶到贤亲王府,刚一迈进王爷居住的院落,萧月熹便隐约嗅到了一丝血腥气。虽然她嗅觉敏锐,却也不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