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,似乎真的很怕被责罚。
萧月熹:“那会儿是什么时辰你可还记得?”
小厮忙不迭点头道:“那时正赶上奴才换班吃完饭不久,睡也没睡实诚,左右不过未时。”
萧月熹沉着张脸没再开口。可越是如此,就越令人不安,小厮如坐针毡般满脸都是惊惧与懊悔。
他悔的是什么,萧月熹懒得想,只垂眼冷冷地看了那小厮一眼,漠然道:“不用这么看着我,就算要罚你也轮不到我头上,你们王府的杂事我不掺和,你不如好好想想,看还能不能想得起一些细节来将功折罪。”
小厮闷不做声地垂下头去,似乎真的在想。萧月熹也没打扰,只静静地立在原地等着。
一盏茶的功夫不到,萧月熹没等来小厮的回话,却等来了慕云轻铁青着脸从贤王的卧房出来,望向萧月熹,神色一顿便大步走来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慕云轻问道。
萧月熹可不想再往外人面前送什么话柄让人嚼了,礼数周到地见了一礼道:“皇上还是先命人查一查昨夜王爷进的药和膳食吧,仔细些,兴许还能查到点儿蛛丝马迹呢!”
慕云轻闻言,都没有细问,直接下命封闭府门,彻查王府上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