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才问道:“不忍心什么?”
萧月熹道:“这么小,却要让他背负这么多,连个选择的权利都没有……”
慕云轻却无比平静:“我这么大尚且无从选择呢。更何况,凌澈比我更适合做这个皇帝,你也看出来了,他心性坚韧,明辨是非,即使生母也无法左右他的思想,他比我强,只要我帮他把不该有的障碍清理妥当,时机一到,他自然扛得起这江山。”
萧月熹叹了口气。
慕云轻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发丝,道:“我瞧着你今日气色不错,身体怎么样?”
“还好。”萧月熹没有说谎,这几日心绪没那么焦躁,又有个慕凌澈在旁做开心果,她的心口的确没有前些日子那般难受了。她问道:“你呢?玳珩国那边有什么消息了吗?”
慕云轻道:“使臣还是以太子水土不服为由,一群人挤在驿馆几乎足不出户,我至今还无法见到玳珩国的太子。”顿了一下,慕云轻想起什么似的又道:“这些日子皇兄和诰命夫人那边都安稳下来了,李太医传口信回来,说是晚一些会进宫为你诊脉。”
萧月熹点了点头,却还是一言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