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
萧月熹想不明白,又见不到人没法当面问,只得作罢,将思绪全放在明日的宫宴上。
是了,明日,就是千秋节了。
萧月熹一整天没有见到皇帝陛下,夜里更是无人来蹭床,萧月熹却不习惯了起来。
在床上翻了两圈,萧月熹百无聊赖地回想自己从滨州回来的这些日子,似乎只要有关于慕云轻,就都是美好的。
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,唇瓣一开一合,无声地念出那个名字——慕云轻。
不知不觉,这人成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,再无法割舍……
翌日,萧月熹早早地被木蓝从床上拖下来,洗漱更衣。
萧夫人做的再久,萧月熹还是本能地排斥层层叠叠的宫装,尤其蜀锦本就分量重,衣裳上又是双面绣又是宝石的,压在身上简直是噩梦。
可萧月熹一句怨言也无,任由木蓝和风霜雪将衣裳套在她身上,再为她上妆梳头。
风霜雪大概是接到了旨意,决心要将萧夫人捯饬得艳压群芳,连皇后都比不上。木蓝原本还不想让风霜雪帮忙的,可到了后来木蓝发现,帮不上忙的,根本就是她自己!
萧月熹的意外不比木蓝少。木蓝意外是觉得阿霜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