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萧月熹进门起,椒房殿的气氛就变得沉闷起来,众人虽都等着看笑话,却也谁都不敢真的吭声讥讽。光是萧月熹今日这身穿着就知道皇上对其的重视,真要往她刀口上撞,保不齐她借由发作皇上都不会管。
几人各自揣着小九九,谁也没多言,气氛诡异的安静。
陈嫔突然出声道:“说起来,嫔妾有疏忽之责,还望萧夫人莫要怪罪。”
萧月熹将冷漠的视线落在她身上。陈嫔自顾又道:“嫔妾从未操持过这么大的宴席,忙得焦头烂额,竟没有命司衣局为萧夫人准备朝服,真是……”
陈绫一副愧疚自责又谨小慎微的模样,任谁看了都要于心不忍,萧月熹却依旧冷然以对,漠然道:“陈嫔不必如此自责,你的确是还管不到我头上。”
陈绫神色一僵,谦卑的态度差点难以维系,好一会儿她才喏喏道:“是,嫔妾多言了。”
萧月熹心明镜儿似的,她们此刻有多能忍,就有多期待她的当众倒台。似乎所有人都将期盼落在中午的宫宴之上了。
茯苓自外走进,轻声道:“娘娘,时辰已到,该移驾了。”
宫宴摆在未央前殿,由于是皇上登基后的第一个千秋节,又有玳珩国使臣在侧,所以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