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始终往萧夫人那边看呢!”
“真的啊?他们该不会有什么私情吧?”
“有可能啊!谁不知道那个萧夫人早年天南地北的跑江湖,保不齐真的认识呢!”
……
议论声越来越大,议论的内容也越来越夸张,然而慕云轻却始终是一言不发,坐在那里仿若老僧入定一般,又仿若变成了一尊明黄色雕像。
这份沉默莫名给了人勇气,就连一个小小的荣华都敢尖酸刻薄地指责起来:“早先就听闻萧夫人手段高明,不光使狐媚手段魅惑君主,居然连别国太子都被她迷的团团转,真是不可小觑啊!”
萧月熹冷冷的一眼扫了过去,森然道:“你是个什么东西,也敢来置喙我?”
赵荣华骂的起兴,加上无人干预,此时已有些飘飘然。她瞥了眼圣上,见其依旧处于“入定”的状态,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快意冲散了。
赵荣华冷笑道:“你还以为你是不可一世的萧夫人吗?围城的罪人早晚会伏诛,你萧月熹,也一样讨不了好!”
萧月熹没再看她,只是不轻不重地对身后道:“木蓝,掌嘴。”
木蓝福身应是,眼底闪过一丝傲然,众目睽睽之下,她就这样一跃而起,几步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