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了?”鸣月道,“如今我面对这样的情景,总感觉能理解你那时的心情了……”
“随你怎么想好了……”烈火默默地道。
“只不过我还不是很清楚,”鸣月又道,“你一方面对别人说自己的父亲已经死了,可内心似乎又坚信他还在哪里好好地活着,这又是为什么?”
“这种事情还来问干什么?我都已经打算永久埋藏心底了……”烈火抱怨道。
“说出来不好吗?至少不用再这么纠结下去了,”黑夜忽道,“你那天说父母都死了,所以我也起初以为你的父亲也是在那一天遇难的,不过后来我又问了那个村子里的幸存者,说你的父亲一个月前就已经不见了踪影,可见你之前并没有说实话。”
“是这样,因为他亲自去了极光宫,找我大伯去了,”烈火道,“不过没过几天,光明军团的人便带来了一盒骨灰,还附带着我爸爸随身佩戴的配饰。”
“骨灰?”鸣月道,“光凭一个配饰,就能确定那骨灰是你父亲的?”
“起初我和妈妈都不信,”烈火道,“可后来妈妈见我也要去极光宫说理去,而且那时光明军团对我们村子的骚扰变本加厉,于是就开始一口咬定爸爸已经死了,为此我还跟她吵了起来……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