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守啊,万一伺候不周,那小命就没了。
“你们都退下吧。”许振国对身后的军士说道。狄元洲也是如此,让衙役全部都退了出去。
“狄知府,此事怎么办,给个章程吧?”许振国还是军人性情,直来直去。
“哎,此处无他人,我们便摊开了说吧,出了这门,我可不认。”狄元洲沉吟了一番说道,看向许振国,许振国点了点头,洗耳恭听。
“此事有些棘手,听到她姓名的人可不是少数,想瞒怕是瞒不住的。若你我二人不作为,那便是视朝廷律法为无物,日后追究下来势必难辨。但若是作为,怕又不妥。相信许镇守在朝廷之中也有耳目,知道罗家之事已成为了圣上的一根刺。七年前,王御史上奏追索罗家之后,不出两日,便调至崖山钓鱼,路上竟还从马车之上跌落而亡。六年前,常御史上奏为罗家翻案,主张建立罗家祠堂,收敛罗氏遗骸,皇帝大怒,常御史被打了三十大板,发配至北面抗长矛,至今未归。这些事情也都表明了一点,任何提到罗家两字的人,都没有好下场。”狄元洲细细说来,罗梢月听闻竟有如此多的朝廷风云,不由暗暗神伤,看来这平反,却是十分不易。
“哎,此事我也听闻过一些。狄知府,你说吧,如今却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