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到了！”
申阳看见一个反光的秃头，蹲下一看，就知道这是小女孩了。
“小家伙你刚刚怎么不说话呢？”
“说了你也不一定能听见。”
确实，小女孩的声音很小，若不是申阳已经到了玄阶恐怕他真的听不到。
“那你也要说啊，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听不听得见呢？”
她惨然一笑，带着绝望和悲伤。
“就像那些医生叔叔说的，你不医一下怎么知道不会出现奇迹呢？”
像！
太像了！
申阳内心一阵绞痛。
小女孩的一举一动，开始与他记忆中小学的同桌重合。
“好难受啊，阳阳我头好疼。”
“阳阳，我好痛苦，我想，去死...”
“护士姐姐说我的病情开始好转了，太好了阳阳！”
“阳阳明天我就要去化疗了，爸爸说这次治好的希望很大！”
“...没用，之前的都是骗人的，我都听到了，我只要三个月能活了。”
“我不想医了，浪费爸爸的钱，还害的爸爸妈妈吵架。”
“我真的，不想活了，爸爸今天喝了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