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芳芳那么漂亮,怎么可能配不上他,我倒是觉得还是他高攀了你呢。”
她被我的话取悦了,笑了笑。
我察觉到她今天心情似乎不错,试探性的问,“芳芳啊,这个人,是当初跟你在一起那个吗?”
如果我知道她接下来的情绪会突然大变,我想,我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问这个问题了。
她的语气冷到了极致,像是侵入寒冰,“不是。”
我没敢出声。
“妈妈,那个人叫钱明生。”她终于还是告诉了我那个人的名字。
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我觉得所有的安慰都是徒劳,我知道以我女儿的性格,她是不愿意去报案的。
我只能说:“芳芳,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她却依旧冷漠着说,“我能变成现在的模样,都是拜他所赐。”她顿了两秒,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,“妈妈,你听好,如果我死了,凶手就是他。你要这样告诉警察,知道吗?”
我吓得哭了出来:“芳芳你在说什么啊,不许乱说。”
她却无比认真的说:“妈妈,我是认真的,就算死,我也要他给我陪葬。”
岳母亲被女警带下去了,刑警给她安排了招待所,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