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无忌,能看到这个大人物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,他就觉得特别舒爽。
“胡袄,我长孙家家资几何连本官都不得而知,你又是如何知晓的?如此恶意构害本官,即便你是户部尚书,本官也不能与你善罢甘休。”
长孙无忌的声音不自主的提高了一点点,这样心虚的表现让他想抽自己耳光。
“呵呵,这又怎么成了构害?当年下官接手太原,左仆射派人将我架空,不但大肆的抢夺各种秘方,还极尽羞辱之能的嘲笑下官。
下官跟着安国王的这些年没有学到太多东西,但是有句话记得很清楚,叫报仇从早到晚,这些年抢了长孙家的生意还请左仆射不要见怪。”
许敬宗解气的着,脸上全是舒坦的神色,这句话他早就想对长孙无忌了,让他知道不要以为自己是蔡聪的狗便可以随意羞辱。
“你…是你,这些年是你在跟我长孙家过不去?”
长孙无忌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,钱财的亏损他经受的起,可这些年来被人玩弄与鼓掌的闷气却是怎么也忍受不了。
他之前以为是蔡聪在跟他过不去,那就只能忍住了,却想不到居然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人物,这叫他如何忍受?
“自然是下官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