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念念。”
纪青墨忍不住开口:“你应该生气的。”
被人那样小看,以为能随便用钱打发——这种事,应该生气才对。
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仿佛麻木了,毫不在意地原谅了。
“如果是恶意的,是该生气,我知道。”
墨念就好像一个做题的小学生,回答纪青墨的话时,都一板一眼讲道理:“白助理刚才的话,与其说是恶意,倒不如说是无可奈何。我不清楚你是怎么看我的,但我与白助理之间,并不存在多少信任关系,对于无法信任的人,唯一能想到的安抚方式,也只有金钱了吧?”
就像纪时笙对她那样,比起羞辱,纪时笙只是选择了最合适的解决方式,让双方安心。
“关系深一点的人,或许会选择用感情去感化,但……”
墨念看着纪青墨,语气淡淡:“即便如此,还是会在物质上做补偿吧?只看多少罢了。所以,无论如何,这个结果都是逃不开的。”
纪青墨闻言一噎,他发现他竟然找不出任何反驳墨念的话。
的确,墨念的话或许无情,甚至黑暗了点,但也是最残酷的现实。
“十八岁的纪时笙……吗?”
墨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