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云:养生者不足以当大事,惟送死可以当大事。如此大的事情搁我们几个年轻娃儿身上能不能办下来尚且不论,以我们三个吊儿郎当的性格,把事情整脱靶那绝对是必然。老龙向母亲介绍了目下的情况,大家明确分工后便各自忙碌起来。看着大家忙碌的身影,特别是老龙和朝阳君也置身其间,我心中颇为感慨——说好的吃晚饭呢!我是真饿啊!
约莫过了一个小时,张老头领着自己的徒弟到了灵堂。几句寒暄之后,他指使徒弟开始布置道场,无非是张挂佛陀像、阎君像之类的,内容也多是因果报应之类的题材,老头自己则伏案奋笔疾书。我凑近一看,一个字不认识。心中暗乐,别人都说鬼画桃符,是不是指的这类书法作品。见我在一旁“欣赏”,老头也没有停笔的意思,只是埋着头问:“你看得懂?”
你这老头又洗我脑壳,这尼玛谁看得懂!我们语文老师又没教过。我只能尴尬地笑笑,不失礼貌地回答:“看不懂,只是感兴趣。”
老头停下笔,颇为惆怅道:“现在对我们这些老东西感兴趣的人已经不多了啊。”这一下说得我都不知如何接话。猛的抬头看见佛陀像左侧挂着一幅画与众不同,较之其他画作,它显得格外古朴。画中绘着一位三头六臂的神将,面容或怒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