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吃?。”
我仔细一瞧,床上的几道菜早已变质发霉,哪里还能食用。我不甘心地抄起床上的水瓶,心说这水即便不能喝也可以洗洗手吧。提鼻子一闻,瓶中竟然飘出淡淡的酒香。耗子接过瓶子嗅了嗅,肯定地说声了“酒”。
耶!生活开得不错嘛,有酒有菜生活自在。我扭头看向洞口的两具尸体,你们究竟是来盗墓还是来观光旅游的,跑这里开喝酒吃肉,自己下到这里干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么?你俩命丧于此分明就是上天报应。我忿忿不平地让耗子将酒收好准备撤离。
耗子说要把那把刀带走,我连忙劝说这杀人的刀怎么也是凶器,带在身边怪瘆人的。耗子想着带把刀做防身之用,也不管我的劝阻,抬手就要将刀从尸体里抽出来。想着刀即将从死尸中拔出,我胃酸都要翻滚出来了。索性掉过去,人为地抹去这段不好的体验。
“靠!”耗子轻吼一声。我回身一看,刀仍旧插在尸体身上纹丝不动。耗子又做了两次尝试,尸体随着耗子的力道轻微抖动,而那把刀还是没能拔出——我发誓我的胃酸已经在喉头打转,随时都可能喷涌而出。我默默地向漫天神佛祈祷着让这一切赶紧结束。
“拔不出来。”耗子甩了甩头上的汗,又开始在尸体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