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如斯言,想着台阶下的阵仗,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想着全身而退当真是痴人说梦。我更惊诧于那些行尸走肉的重庆话竟说得如此标致,甚至让我这个土生土长的重庆人都有几分汗颜——难道碑文记载的“兵主开目”只是让那些异类熟练掌握人类的语言?我心想着此番必定凶多吉少,一只手适时地拽了下我的衣角。
“尼玛!”我不由分说,抬手便是一巴掌招呼上去。
“啪!”随着一声清脆,我的手硬生生地打在一摊肥肉上,只觉得掌心火辣辣的。
“廖总,是我!”一个低沉的声音夹杂着责备和惊恐——是老龙。此时他正用手捂着脸,怯生生地盯着我。
“干嘛?没见大祸临头了?”抢在老龙发难前,我先问道。
“什么干嘛?你干嘛打我?”老龙捂着脸,让我给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“我打了么?”我瞥了老龙一眼,心说都火烧眉毛了,你还要计较个人得失,真真是不懂事。
“打了!”老龙斩钉截铁道。
“那是误伤,跟美国人打下英国飞机是一个道理。”我想笑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,“你不是在地上趴得好好的,起来干嘛?”
老龙瞄了一眼紧张的现场后,将到